寸寸逼仄,从眉眼到嘴唇,似要把她层层刨开。
“先,先进来吧。”眼神锐利,花清祀想躲,也想过把他关在门外,终是没舍得动手。
之前元词说的她不懂,但见到他的瞬间就明白。
她是喜欢他的。
尽管依旧觉得高攀不上,也不敢唐突冒犯他。
可并不妨碍。
“清祀……”
“嗯?”
盛白衣深吸口,指尖捏的发疼,“我接下来的举动可能会有些冒犯……”
她听不懂,偏头看他。
杏眼乖巧带着疑惑不解。
他没解释,迈步进屋,脚尖一勾就把门带上,在她的注视下拉近距离,正当她准备退,他的手臂穿过来腰肢带着力把她裹到怀里。
贴近的那一刻,后脑勺被托起,盛白衣就俯身吻下来,他身上都是雨水的凉意刺的花清祀狠狠抖了下。
不仅是他的身体,连他的唇都有雨水的气息和冰凉。
好冷,冷的她只想往后退。
她这一退,盛白衣就跟着往前,箍在腰肢上的手愈发收紧,两唇之间稍稍拉开些距离,嘶哑着嗓子哄她,“乖,别躲,我忍的难受。”
花清祀整个大脑都是放空的,却又清楚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明明冷的发抖,却像烤架上的鱼,剥夺了氧气近乎窒息,灼热的火焰烘烤着,心尖处似藏了千万头小鹿,疯狂野蛮撞击纤细的肋骨和心脏。
即使她喜欢他,也不该这样。
“你,你是,你是君子!”她颤抖着嗓子,憋出这几个字,想要在说点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盛白衣若即若离的贴着,眸子跟她齐平,看着她脸颊粉红,看着她杏眼也染了爆红还浸上一层潋滟水色。
娇媚勾人得不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