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呼吸愈发沉重,火烧火燎落在她唇瓣,而他眼中猩红刺目,把所有对她的欲望都毫不喧泄地展示出来,似裹了九天之上的朝霞艳丽。
看人一眼,就能令人溺毙。
他说,“是,但对你君子不了。”
“君子不了,克制不了,满脑子只想……”
“冒犯你。”
他的确不是绅士,反而像个登徒子!
花清祀脑子嗡嗡作响,好像五感失去,眸子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眼前的盛白衣。
“我肖想你很久了,清祀。”
盛白衣再次吻上来,这一次他的唇不是冰凉的而是滚烫熏烧的,小心而虔诚的咬着她下唇瓣。
她往后退,却忘了该伸手推搡一下。
身子滚烫的烧人,一退且退,直到退至墙壁,他往前在逼近一步,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。
那一刻,四肢发软,头晕目眩。
盛白衣抱紧她,手指穿过她浓密的黑发,贴在后脖微微抬着,她就从两人的平视变成独自的仰头。
“祀儿,我可以——”
“伸舌头吗?”
他给了她片刻的呼吸时间。
“不-行!”
两个字,她说的艰难,尾音再度被封堵。
她稍稍有一些意识回笼,手掌推他,羞怯的迫切想要逃离。
可盛白衣没给机会。
“别再推我,再推我,可就不止‘冒犯’一下这么简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