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花清祀,你都做了什么!”
疯了,真的疯了!
花清祀在床上,鸵鸟藏头的姿势摆了有十分钟,才苦着一张脸下床收拾衣服去浴室。
脱下元词挑的裙子时,狠狠砸在换洗衣服的架子里,她觉得都是这身衣服给闹得。
指不定,盛白衣会觉得故意穿这种勾引!
太烦人了!
泡在浴缸里才觉得舒服点,然后脑子里又开始逐帧播放昨晚有些荒唐的事,盛白衣这算醉酒占便宜吗?
趁她喝的晕乎乎的一度‘冒犯’,如果算自己能算受害者吧?
然后,接下来该怎么面对?
抵死不认,还是乖乖在一起,这一想思绪就岔了想了许久,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凉下去,才起身冲了次热水换好衣服出来。
没走两步一抬头就顿住,第一反应是躲回浴室,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又太过明显。
短短功夫,脑子里已经想了千万遍。
断片,当作不知道?
可这样做,自己是不是很渣女。
“醒了,来吃午餐。”
这个点下午两点多算不得午餐了。
盛白衣面色正常,眼中揉情带笑,揭开瓷盅小米粥冒着热气,两盘菜卖相也是极好。
她很想硬气的说一句‘不用’,可看见小米粥那一瞬肚子就咕咕叫,实在硬气不起来。
用毛巾裹着湿发,小心的坐下。
匆匆瞥他眼赶忙低头,“你,吃了没。”
“嗯,吃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