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白衣就坐在一旁,无任何举动,除了表白后总是藏不住炙热的眼神,“头疼不疼。”
花清祀避着眼神,“有一点,已经吃了止疼药。”
刚起床时疼的要命,这会儿泡了阵舒服不少。
“怎么就那么爱喝酒。”盛白衣笑说,倒了杯温水放在一旁。
“有点高兴。”
车祸案有进展,自然是高兴。
盛白衣嗯了声,眯着眸子,又瞧见花清祀舔嘴角的小动作,然后就用眼神描绘她的唇形,自然就会回想起昨晚的接吻——
嘴唇温热,怎么就那么软。
身子……
也是软的像水。
“我们昨晚离开时,小词走没。”她喝了口水,又自然的去舔嘴角,回头对上他眼神,耳根瞬间滚烫。
“咳。”清清嗓子,苦笑着解释,“就自然动作,习惯了。”
盛白衣深吸口,抽了两张纸巾,俯身过来给她擦嘴角。
“我们离开时元小姐还在雪上霜,后来是孙姐送她回去又给你消息,只是那时你晕乎乎的没看见。”
他双眸有些昏暗,盯着她嘴唇,喉结滚动。
“慢慢吃,嘴唇都烫红了。”
花清祀浑身僵直的嗯了声低头继续吃东西,心悸到有点窒息,刚缓过来又听他说。
“抱歉。”
“嗯?”
“昨晚的事。”
盛白衣面色正经,但眼神并非有诚意,“你昨晚醉酒,我做了些唐突的事,不管昨晚我们约定了什么,都可以不作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