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……”
“你的眼睛能勾我方寸大乱。”
他再次躺下,把她揉在怀里,埋首在她侧颈处,软软的说着,“爱慕动情的答案有很多,我也给不出标准回答……”
“只是见你第一面的时候。”
“祀儿,你的眼神,藏了满天晚星,杀我还纵火。”
“你是命中注定,对我特殊必要拥有的那个人。”
花清祀好像明白了点什么,“你对我——”
“蓄谋良久?”
埋首在颈窝处的盛白衣笑起来,“是,蓄谋已久,因为我笃定,小淑女定然是我的。”
“万,万一,我恋爱,结婚了?”
沉默几秒,他口吻不容置喙的说,“我有万般手段把你抢过来,恶劣,不良,残暴,不择手段一些都可以。”
“花清祀,只能属于盛白衣。”
只能,是一个很具有贬义色彩的字眼,但用在这儿作为肯定句使用,就有说不出的动人情深。
“祀儿……”
“你会只属于九哥吗。”
会的吧。
她想。
但她不会哄他。
想了会儿,她才说,“我不能给你肯定回答,但我会努力做到。”
“真乖。”
“时间不早,我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