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灯的时候,盛白衣转过身去穿衬衣,他的后背也有许多留下的伤疤,包括几道淡得不太明显触感却很强烈的疤痕。
然后——
“九哥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有纹身?”她一双杏眼睁的大大的,纹身就在后颈下几寸,穿衣服刚好遮到的地方,是一只蝴蝶。
“对。”他抬手摸了下,修长的指尖蹭过蝴蝶的翅膀,微微扭着头,纹身的蝴蝶就鲜红的像要煽动翅膀。
这一幕,特别刺激眼球。
无可挑剔的侧颜,配上这随性散懒的动作,把他衬的特别欲!
“我,我能摸摸吗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盛白衣笑着,转身坐在床沿,挺着背脊,头发散乱,黑色的衬衣没扣,单手撑着床,一身的欲和散漫慵懒。
脖颈微侧俯低,眼皮撩起,浮着一层勾人的笑意。
“纹了很多年,不疼了。”
花清祀心跳在作祟,只是摸一摸纹身,耳根不自觉滚烫起来,好像什么邪恶之物,指尖慢慢靠过去。
只是轻轻一蹭,也不敢有过多动作。
“小时候纹的,十几年都快忘了。”
话虽如此,可见过他纹身的少之又少,南洋早年还有特别奇葩的传言,说盛九爷身上有纹身,见过的人……
都死了!
“破茧化蝶,死亦是生。”
花清祀眼神放空,明明杏眼很亮,却附了一层灰朦的空洞。
“白衣——”
“我们,终是又遇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