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冷眼扫过,“不过是一外人,沈先生无需放在心上。”
盛白衣道谢后,说,“听花小姐说,老夫人最喜普洱,近日机缘巧合收得一老树普洱茶饼,今日来得匆忙,小小薄礼,还望老夫人喜欢。”
闻韶恭敬的把普洱茶双手奉上,“望花老夫人笑纳。”
“我替奶奶谢谢沈先生。”花清祀碰巧从回廊出来,翩跹而至,优雅端庄。
孙女婿送的东西,老夫人受得理所应当。
老夫人招呼花清祀到身边,玩笑道,“你这孩子,这茶饼可稀罕又昂贵,怎么就轻易收下了。”
花清祀说,“沈先生重礼节,您若不收就是在为难他。”
两人目光相交,颔首行礼,看着很是客气淡漠。
一点‘奸情’都没有。
这时方管家来上茶,上的是普洱,盛白衣双手去接,好有礼貌。
“沈先生这手串……”老夫人询问了句。
盛白衣答,“是我母亲去寺庙替我求的,我做生意走南闯北,母亲心中记挂,所以求了手串给我保平安。”
老夫人点点头,“为人母就是如此,孩子在外多有挂念。我看这沉香木并非凡品,想必令堂费了些心思,也是她对你一番心意。”
盛白衣揉了揉手串,笑容温柔,“老夫人慧眼如炬,其实这手串价值几何我没有问过,随手带着只因为是母亲给的,有个东西有个念想。”
“父母在不远游,说来我不应该常年在外奔波。”
重礼又重孝,这样的孩子一般品性都不会差到哪儿去,难怪花晟那般夸奖‘沈寒衣’果然非同一般。
花清祀没说话,挨在老夫人身边捻了块茶点吃。
“沈先生一身檀香味,倒是很好闻。”余姨忽然一个问题,茶点把花清祀吓得噎到。
盛白衣不动声色,瞅着小淑女眼神的惊慌,从善如流的回应,“我睡眠不太好,这款香能安神精心,不知花小姐用过后觉得效果如何。”
“谢谢沈先生推荐,于我很受用。”
被这么一吓,花清祀没胃口了,囫囵吞枣的把半块差点吃完就没在动,她是真怕余奶奶又忽然问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