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元词嘀咕,“如果真的合适,当年宴纾桐那些卑劣手段就会得逞。”
“可那时候的你很年轻,不要去责备以前不懂事的自己,以前的不懂事才造就了现在懂事的我们……”
花清祀坐起来,睡觉时长发辫的辫子,也没换睡衣只脱了外套,打底穿的一件白色半领毛衣很柔软的料子,所以把灯下的她也衬得十分柔软乖巧。
她看着元词,眼神温暖柔和却有侵略性,“小词,你跟江先生在一起没有任何问题,宴纾桐为这件事付出性命属于咎由自取。”
“没有人应当拿这件事来批判你一个字!”
“你没必要因为一只畜生被另一只畜生捕杀而自责,同情。”
花清祀嫌少用这样尖锐的字眼。
沉默会儿,元词小声的说,“你很讨厌宴家?”
花清祀不否认的点头,“对,他们算计你,伤害你我很讨厌他们。歹竹出不了好笋,秦家背负我父母血债,我从不觉得宴家血脉里的恶毒会改变!”
“这笔血债虽然偿还,却不代表我能原谅他们。”
宴家跟秦家这般的关系,花清祀怎么会不讨厌。
元词笑着打哈哈,“是我胡思乱想惹你不高兴,时间不早睡吧。”
花清祀嗯了声躺回去,连躺着的姿势都那么规矩。
明天,是宴纾桐的葬礼,她还得去送一程呢。
闺蜜这一边很和谐,被‘抛弃’的两个男人倒是约着一起喝酒去了,也是因为事情连续发生,神经都紧绷着难得的放松。
“啊?在江南有人想绑架花清祀?”江晚意差点被一口酒呛着,马上明白过来,“这就是你借小词名义半夜亲自去花家接她的原因?”
盛白衣没否认,“是,我怕事情有变故。”
江晚意的脑子开始转起来,“在江南敢绑架花清祀的,就目前的局势来看,难不成是去躲祸事的尤渊渟?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啧,尤渊渟他是疯了吧,在西川弄死人躲去江南还不消停?居然想玩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半道劫走花清祀,嫁祸给冯毅?”
“可据我了解,花清祀不是那种随便给人机会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