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,花清祀跟他相处时,也是客气有余。
盛白衣呷了口伏特加,加了冰的,一口提神醒脑刺激神经,“清祀说,尤渊渟有些像我。”
“……”
江晚意皱眉,这话听着怎么像是炫耀?
“尤渊渟知道你跟花清祀的关系?”江晚意觉着,怎么有点模仿的成分在里面,可盛白衣——
他凝神细细打量。
盛白衣这种完全属于,画虎虎皮难画骨,他这般风姿也是一般人能够拓印的?
“不知道。”盛白衣放下酒杯,靠着椅背,把手串甩来甩去的玩耍,“没兴趣知道,但尤渊渟必须了解,动了清祀的后果是什么。”
江晚意嗯了声,说起另外个事,“如果东都这边传言不假,再过不久尤渊渟得回西川。三省那边靠雷虎在中间牵线搭桥,还有冯先生从中调和已经用一笔钱摆平。”
“事情摆平,尤渊渟也没必要避难。”
“为此,尤家特意把寿宴提前,借此机会告诉大家尤家没事。”
盛白衣撩着眼皮,“你从哪儿听说的。”
“狄鹤川那货讲的。”
“你最近忙,我们没好打扰你,喝酒的时候听他嘀咕的。”
盛白衣嗯了声,没说话。
两个人的‘约会’喝到凌晨一点多才各自回家。
第二天十点多,江屹峤夫妻带了好多补品来医院,除了他们俩之外还有文秘书同骆星,元词受伤的事没有声张,公司里唯一知情的就是文秘书跟骆星。
未来儿媳妇,喻娴可不稀罕嘛,坐在床边拉着元词的手,又是心疼又是埋怨的,一直在骂江晚意没把她照顾好。
元词能说会道,本就讨喻娴喜欢,而今关系定下,她是恨不得马上把元词娶过门。
“妈——”
江晚意在削水果,无奈的喊了声,“元叔叔和阿姨都没回来,提这个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