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提醒了慕容徵,“你跟你朋友联系,让他务必打听出尤渊渟的位置,特别是从江南过去的车辆航班。”
“好,我马上打电话。”
晚上九点多,花清祀醒来,迷药还未散,睁开眼那一瞬,视网膜上的倒影都是扭曲变形的,这就是药性的关系。
“清祀,你醒了?”
从模糊的光影来看,这是一间房间,耳边异常安静,不是在城内,要么是城外,要么在一处非常私人的地方。
“你是——”
“好久不见,你好像都忘了我名字。”坐在沙发里的人踱步慢慢踱步过来,穿的好像是白色的衣服,视网膜不清晰的关系,带着一身迷离的光晕。
“九,九哥……”
她试探性的喊了声,微弱的檀香味让她有一种错觉。
“九哥,是你吗?”
花清祀在床上,浑身发软,往前爬了爬去拉那人,那人已经到床边,修长的手指缠绕在花清祀手上。
“清祀。”
花清祀软软的嗯了声,想要抱住他,冷不丁手腕一股力道将她扯回去,她再次跌倒在柔软的床上,晕眩感再次来袭。
“是,什,什么东西。”花清祀摸上去,禁锢着手腕是一个冰凉的东西,仔细摸索一会儿。
“清祀。”眼前迷糊的男人贴得更近,想要拥抱她。
倏地。
啪——
一巴掌有些失了准头,只打到半张脸。
“尤渊渟,你绑架我!”
因为迷药的关系,花清祀不太能看清眼前的人,但在她所接触的人中,能够这么像盛白衣的只有——
尤渊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