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渊渟没说话,舌尖抵了抵脸颊,打他的是花清祀受过伤的左手,平常拿点东西是可以的,但真要使劲儿却是不行。
她的巴掌就像盛夏的热风拂面而过。
“你药效应该还没退清祀,是怎么认出我的?我猜,应该是我有些像盛白衣,让你错认对吗?”
“清祀,我不介意做盛白衣的替身,既然我跟他有相似之处,我相信只要时间够长你也能喜欢上我。”
“给我一个,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。”
“我知道盛白衣对你很好,很喜欢你,但你不知道的是我也很喜欢你,我第一次想稳定下来,跟你幸福美满过一辈子。”
“你,你不要脸!”
花清祀摸到床头僵硬的墙壁,忽然脚下发力一头撞上去,在这儿不能新陈代谢尽快替换掉迷药的残留,这样保持晕乎乎的状态很危险。
“清祀!”尤渊渟哪里想到花清祀性子这么烈,他也是真心喜欢,否则早就趁着花清祀昏迷霸王硬上弓。
“清祀。”
“你别碰我!”花清祀当真是一点没留情,撞得脑门一阵剧痛,靠着那股疼痛眼前的一切才变得清晰起来。
“清祀……”尤渊渟想碰她,让她一双冷戾阴鸷的杏眼瞪住,他的手顿在半空,“我不碰你,可你得答应我不要在伤害自己。”
“清祀,我是真的很喜欢你,你看看时间现在晚上九点多,如果我知道想跟你一夜之欢在你送来昏迷的时候我就下手,根本没必要等你醒来。”
“我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把你弄来,盛白衣的人护你太紧,我在江南露面已经引起他怀疑不得不退而求其次。”
“你不用着急清祀,你可以试着了解我,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时间。”
脑门的疼痛让花清祀出了汗,右手也被手铐锁住,范围很小离不开床的位置……
“尤先生,我不明白,你喜欢我什么?如果我没记错,我们只有几面之缘,我跟你之前的交谈寥寥数语。你怎么就认定我适合你,我们两能够成为彼此生命中的不可或缺?”
“我跟盛白衣也是做了邻居,有了一定了解才有了感情。我对感情很慎重,我很固执,很偏激,跟一般人不一样。”
“我现在只喜欢盛白衣,尤先生我们之间相识的时间和契机都不对,我很抱歉辜负您一番心意……”
“我并非您心中理想人选。”
花清祀也觉得很庆幸,尤渊渟还算正人君子,没有在昏迷时做出肮脏的行为,从这点上她心中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