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龙不压地头蛇!”
“渊渟。”尤晔面露震惊,死死捏着尤渊渟手臂,眼神在警告他,不要再生事端,不要在惹事了。
可尤渊渟憋不下这口气,甩开尤晔的手。
“都他妈给老子出来!”
在西川,尤渊渟树敌不少,这温泉会馆在近郊,要是有人来堵截他那可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。
久居温泉会馆,岂能没有一点自保手段!
那些一直被尤渊渟花大价钱喂养的保镖,在这时候终于派上用场,与其说是保镖,不如说是西川里一群刀上舔血激进分子。
“渊渟,你还闹到什么时候!”尤晔是真的拿他没辙了。
尤渊渟聪耳不闻,就跟闻韶直勾勾对视。
大门口,半掩的大门让人推开。
盛白衣跟花清祀打了个电话刚结束,这会儿才姗姗来迟。
明睿就在他旁边随行。
二十几米的距离,盛白衣信步闲庭,白色毛衣,休闲宽松的裤子,深蓝色毛呢外套。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,唯有露出的唇,鲜艳夺目。
“抱歉,打了个电话,来晚了。”
声音低沉透过颗粒冰冷的质感,十分悦耳。
“尤先生,终于见面了。”
“我太太前几日承蒙您照顾,区区薄礼,不成敬意。”
不是女朋友。
是太太!
盛白衣腿长走得很快,眼看就到了跟前。
站立的尤渊渟忽然双腿下跪,直直的跪在快要走近的盛白衣面前,他跪下的地方青石板上渗出好大两滩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