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让狗来刺探我行踪,派多少人准备多少棺材。”
“你要是想跟我玩儿,我不介意暂时置空南洋,先把东都铲平!”
电话那头飘来一声冷哼,解月白并不畏惧他,反而言语挑衅,“九爷,董仁杰是我杀我爸妈的凶手,这个罪名让您这么心烦吗?”
“您的做派向来八风不动,为什么忽然间变得如此烦躁?”
“约莫……”
“是花小姐她让您为难了吧。”
捏在手里的烟这时点燃,盛白衣狠吸一口,狭长的眸子收紧,“清祀就在元家,你可以派人去试试。”
“不必试探,你还不配跟我玩游戏,解月白。”
“三年前,能乱东都一次,三年后我就能乱第二次。”
解月白又冷笑两声,“好,很好,盛白衣。你是铁了心要保董仁杰,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,我的要求只有一个。”
“让董仁杰死。”
“九爷您要保,尽管来!”
这通电话,不欢而散。
不知该说解月白头铁,为了杀董仁杰直接跟盛白衣撕破脸皮,还是说她一片孝心感人。
四十多分钟,雪上霜到了。
原来热闹的街道,除了雪上霜大门敞开,其他的店面都紧紧关着门,宽阔的街道除了许多黑色轿车外,就再无其他。
轮胎碾压过白雪,里面混合着鲜红的血迹。
围攻已经进行了一轮。
杨勇,东子严阵以待立在门口,看见来车朝屋里看了眼,“董爷,盛九爷来了。”
董仁杰嗯了声并无动作。
四辆车停在雪上霜门口,遮挡视线做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