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爷。”“九爷。”
盛白衣点点头,脚步很快进了雪上霜。
“你来了,清祀在哪儿。”
“在元家,派了人保护。”
董仁杰点点头,给盛白衣倒了杯热茶,“不好意思,这件事不应该牵连你跟清祀。”
“东都的事你就不要在掺和,带着清祀回江南吧。”
盛白衣盯着董仁杰,略微冰冷的指尖烦躁的搓了搓,“你呢,跟解月白玉石俱焚,还是拿鸡蛋碰石头?”
“你陪了清祀很多年,她什么性子难道你不知晓?”
“定风波那边的消息你知道多少?”
董仁杰端起茶杯,把冷掉的茶喝掉,“项钧送了消息过来,是你安排的?”
盛白衣不以为意,“只是一场交易。”
“所以,此时此刻你没什么跟我说的?就让东都这么乱着,让清祀因为你牵扯到这一场旋涡中?”
他非常不喜欢嘴硬的人。
不管是南洋,还是这儿都不喜欢。
憋了许久的董仁杰长叹一声,“解诚丰被谋杀那晚我的确去了解家庄园,不过我去的晚了,解诚丰跟他夫人已经没有气息。”
“我采取了急救措施,一点作用都没有。”
“照片是真的,但是我不能自证。”
盛白衣拧着眉,“你跟解诚丰的关系那样恶劣,你去解家做什么?补枪,还是……别的原因?”
他一直觉得,董仁杰跟解诚丰之间密谋了什么。
不愧是东都最大的掌权者,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。解诚丰已死,唯一的知情者是董仁杰,可他又不愿意开口。
“我跟清祀来东都前正好在花家,那时我正在向花老夫人咨询一些事情,也是那时候听到你被扣上罪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