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福满和童玉梅都只是笑笑。
“说嘛,是好是坏,我都接受。”
蔡福满笑道:“反正,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处理的。你那嘴巴,像挺机关枪似的,能把人说晕过去。”
“到底好不好?”
“一个字,好,两个字,很好,三个字,太好了。”
陈扬问童玉梅,“玉梅叔,你说呢?”
童玉梅道:“有效果就是好。你这样处理他们,他们无话可说,明天起来就不会继续闹事。”
陈扬笑叹一声,“他娘的,我的才能花在这种破烂事上,真是不值得啊。”
蔡福满和童玉梅又笑。
三人喝光了白酒,吃光了猪头肉和花生米,陈扬才起身回家。
第二天,陈扬睡到日上三竿。
喝酒和熬夜,真的对人不好,陈扬一边起床,一边心想,现在当干部了,要给村民们当个好榜样。
刷了牙,洗了脸,陈扬下楼。
陈红玲和陈平嫂姑二人,赶紧把稀饭和馒头拿去加热。
过了几分钟,热喷喷的稀饭和馒头重新上桌。
正好顺子跑来。
“大哥,昨晚那么好的戏,你咋不让我们去看呢?”
陈扬咦了一声,“你们都不知道?”
陈红玲道:“昨晩鞋厂和皮箱厂都在加班,我们谁也没有出去。”
大妹问道:“顺子,昨晩出啥事了?”
顺子把道听途说来的故事,添油加醋的说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