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认为做得隐蔽，故意在江漓面前卖关子：“江小姐，您找我？”
江漓脸上波澜不惊：“坐。”
张小暖坐下。
江漓唇角带笑，可那笑一点也没有辐射进眼底：“小暖，做人不能贪得无厌你明白吗？”
张小暖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，一脸茫然：“江小姐，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“不明白？”江漓轻嗤一声，“你让我帮你解决宋纯，我解决了，你不但不感谢我，还给我使绊子，你说我能不恼火吗？”
张小暖脸一下子白了，她强装镇定：“江小姐，您是说网上那几张照片吗？我也是刚看到的，真的是不是我，昨晚我过生日，原本没有邀请宋纯，但不知道他怎么就来了……我……”
“啪！”的一声，张小暖话没说完，申克面无表情将一个信封扔到张小暖面前。
张小暖打开信封的时候还一脸镇定，可当信封里的照片，连带着发照片人的联系方式调出来，她整个人就一下子软了：
“……江……江小姐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红，您不是说过吗？不想当将军的士兵，不是好士兵，我既然进了这个圈子，想红才是正常的啊。”
她边说边扑过去抱江漓的腿，江漓一脚将她踹开。
张小暖抽噎起来：“江小姐，您如果要炒cp我和宋纯才是最适合的人选，我了解她，她也了解我……最重要的是，我听话啊，江小姐，我听您的话……”
“你真的听话吗？”江漓歪了一下头，朝张小暖勾了勾手指头。
张小暖忙不迭膝行过去，胳膊摇晃着江漓的膝盖：“我听话，我听话的……”
江漓抬起脚，高跟鞋抵在张小暖胸口，将她推远了一些。
张小暖一动也不敢动。
江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：“那么，请你告诉我，你昨天是用哪只手抽打宋纯的？”
张小暖一愣。
江漓脚上加重了力道。
张小暖疼得一哆嗦，缓缓伸出了右手。
江漓妩媚一笑，语气蛊惑：“这么漂亮的小手，为什么要干那么野蛮的事情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