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暖何其聪明，立即明白了江漓这是在为宋纯出头。
她想也不想，抬起右手就狠狠往自己脸上抽打，一边打还一边骂人：“让你有眼无珠，让你猖狂，江小姐的人竟然也敢打……”
不得不说，张小暖对自己还真舍得下狠手。
几个巴掌下去白皙的脸颊立刻就肿胀起来，唇角也浸出丝丝缕缕的血丝。
看着张小暖此刻的样子，江漓突然就觉得折辱这样的人自己太掉价。
于是她轻咳嗽一声：
“松鹤，就是宋太太，她不止一次向我表示过要收拾你，但我看在宋纯的面子上，一直保着你。实话给你说，我原本打算这届练习生成团的时候就跟你解约放你走，你去别家公司还是改行，都是你的造化。”
张小暖缓缓跌坐回地上。
果然，她果然没有猜错，江漓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签她。
枉费她还上蹿下跳，像条狗一样巴结讨好江漓。
甚至妄想用宋纯跟江漓做交易，简直愚蠢至极。
她图穷匕见，此刻也没有那么畏惧江漓了。
她恶狠狠迎着江漓的目光。
江漓脚尖挑起张小暖的下巴，“我在这一行这么多年，什么不择手段的人没有见过？但你是最愚蠢的。”
“我只是想红，我有什么错？”张小暖不服气。
江漓微微摇头：“想红，有很多种方法。即使我不签你，你成团后在别的经纪人手底下，只要踏踏实实，照样有出头之日，可你千不该万不该，不该妄想搭宋纯的便车。”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我不行，而那个北星就可以？我样貌气质哪一样不如她？”
江漓听了这话，简直觉得好笑至极。
得亏张小暖不知道北星的身世。
她要是知道了，还有勇气说这样的话吗？
江漓缓缓摇头：“因为，你不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