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默的神情顿时皲裂,他眼底浮现惊恐的色彩,又开始不断摇头。
“不不不,你不能杀我!我是大画家!我死了一定会有人找你算账的!”
“不要杀我!我错了!我不该把所有的错都推给沉鹿,也不该撺掇我妈去打沉鹿的主意!”杜子默大喊,“我给沉鹿道歉,我给她磕头!不要杀我!不要杀我啊!我知唔唔唔唔……”
杜子默还想说些什么,被大汉无情的捂住了嘴,仿佛是拖抹布一样,给拖走了。
至于杜母。
沈泊行看着她那张红肿的脸,就知道这是沉鹿干的,她今天告诉他了。
在沈泊行这儿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道理,无论男女,该打的玩意儿他照打不误。
杜母面如死灰,趴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沈泊行踢了她一脚,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方才听你们说的那话,看来你很是看重你的名声。”
“今天我已经打尽兴了,不如换个玩法。”沈泊行走在房子里,灯光影浊,落在他的身上,地面射出一片暗影。
“把你和你儿子之间这种畸形的纽带关系,公布于众,如何?”
杜母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泊行说的是什么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顿时颤抖着嘴唇说道,“不……不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?”沈泊行冷翳地笑了,声音透着冰冷寒意,“今天你对沉鹿动手的时候,可没想过可不可以,怎么到你这儿你却不愿意了?”
“辣椒水是沉鹿从你手中拿走的吧?”
“你想拿辣椒水往她脸上喷还是眼睛喷?嗯?”
杜母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了。
她准备的辣椒水是最辣的那种,只要一滴入水,就能造成超强的攻击力,洒在人脸上能让人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难受。
而杜母这次准备的辣椒水足足浓缩了一大袋魔鬼椒
她是冲着整死沉鹿去的。
不管是喷到脸上还是眼中,不瞎也得毁容,只要能把沉鹿给整死,她做什么都无所谓。
那时的杜母没有感到害怕,但现在,杜母浑身发颤,一阵阵惧意直朝大脑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