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舒试探性说道,“朗姆酒和草莓搭在一起也很不错。”
“与薄荷也很搭。”
望舒眼前一亮,当即坐起来,“我这儿还有!”
望舒的口味也很奇怪,她从厨房里拿了酱油过来,又用另外两杯空杯子,调制了两杯草莓朗姆酒与薄荷朗姆酒。
沈青山那杯很少,就只有一点点。
他一会儿还得开车,望舒可不敢让他多喝最后在开车时酒驾。
“沈教授可以尝一点点。”望舒有些开心,“没想到我和沈教授的口味还有些相像。”
她从小就吃酱油配米饭,那时家里没钱,酱油米饭望舒都能干上一大碗。
二人的话题挪到了那些口味独特的美食上面,最后又说起了自己领域。
沈青山不知不觉说了许多话,望舒总会认真倾听,然后点头,赞同他的同时又小小提出了她自己的观点。
渐渐地,他的酒喝完了,望舒的酒也喝完了,她没什么形象地躺在一旁的摇椅上面,打了一个酒嗝,声音就像是浸入甜水后拿出来的苹果块,清脆透甜,“沈教授真厉害啊,我好久都想不出来的解决办法,你简单一句话就点透了……”
“我要是研究生往你门下考就好了……”
望舒声音越来越弱,最后呼呼大睡起来。
她昨晚本就熬夜了,现在喝了酒,困劲儿上来,摇晃的摇椅让她昏昏欲睡,说完话之后便毫无所觉地睡了过去。
“我现在带的只有博士生,你要是读博的话,可以考我们学校。”沈青山帮她想了一个办法。
结果沈青山等了半天,都没有听见她的回答,转头看过去时,就发现望舒已经在摇椅上睡着了。
他微微愣了一下,看着茶几上放着的空酒杯,眼底多了几分了然。
接着他又有些失笑。
一个独居女性,在一个成熟男人面前喝醉了酒,没有半点防护与芥蒂,很容易出现意外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,有些震惊的发现现在已经十点了,竟然和一个女人从下午五点待到了晚上十点。
余光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与小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