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处洁白纤细。
沈青山站起来,左右看了看,最后走到阳台前,将上面挂着的薄毯给取了下来。
谁料,薄毯后面放着的是女人贴身衣物,他不可避免地将其看在眼中。
他连忙挪开了目光,只觉得自己看到这些东西是对一个女孩儿的轻视。
沈青山捏着薄毯,把它盖在望舒的身上。
浅淡的果香味又从她的身上传了出来,带着浓烈朗姆酒的味道。
他看清了望舒的脸。
出于礼貌与谦逊,沈青山并不会让自己的视线落在一个人的脸上太久,那样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在看对方长得好不好看。
她闭着眼睛,睫毛不算太长,但浓密得像是小刷子一般,鼻梁小而挺,鼻头圆润,正宗的瓜子脸,使她下颌线条精致细腻,脸颊因为喝了酒而泛起淡淡的红晕,呼吸匀称,显然睡得还很香。
她的唇角,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……
在他没有发觉之前,就已经完完全全细致地把这个人看了一遍。
沈青山倏地站直了身体,扭头正准备离开,目光又落在桌面上那些餐碟上。
刚才只顾得说话,二人都没有去收拾。
沈青山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叹气把这些碗筷都拿去厨房洗干净。
做完这些,沈青山才下楼,给代驾打了一个电话,让他开车送自己回去。
……
沉鹿花了极大精力把订婚的效果图做了出来,并通过了家里人的一致同意。
接下来就是按照效果图进行装饰。
大多数鲜花都需要提前订,然后放在专属花棚之中,等待使用它的时候盛开。
至于整个场地为了确保不会因为夏天阴晴不定的天气而延迟,沈泊行让人在上面搭建了一个很大的棚子,让工人施工。
沉鹿时不时就会和沈夫人或者许白白一起跑到那边看施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