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最近没什么特别的事。”
老爷子一手背在后,一手握拳在鼻下,掩唇咳了一声,“那你真不打算结婚生子啊?都单了多长时间了,明年就该四十了吧?真当和尚啊?”
徐昶砚淡淡一笑,“您每到快过年,总会说教我这件事,这么多年了,我不是说明白了吗?”
梁老爷子老眼一瞪,“那能一样吗!我家粱楹意一直对你……”
他两个女儿。
一个叛逆放肆,偏生要嫁一个大她十几岁快二十岁的男人,十头牛拉不回来。
老二呢,生性温柔,性格却倔驴一样。
与徐昶砚耗了十几年。
一个不娶。
一个不嫁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?
明明成年人了,有什么说不开?
提到粱楹意。
徐昶砚才沉下眉,情绪稳重却难猜。
梁老爷子挠挠头,头顶本就稀疏的头发丝,更加凌乱了,“我就问你一句,你究竟喜不喜欢我家二姑娘?”
徐昶砚微微颔首,给老爷子开门,“天冷了,您早些回吧。”
梁老爷子瞪眼。
什么脾气!
打死都问不出句正经话!
不过这么久老爷子也习惯了,视线往楼那边一侧,“那混小子呢?去哪儿了?”
徐昶砚也回过头,“刚刚没一道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