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皱眉,“奇怪,瞎跑什么,沈丫头怎么也不见了?”
徐昶砚眉梢动了动。
终究没再多说什么。
老爷子摸了摸凉嗖嗖的耳朵,感叹,“沈丫头我是真稀罕,就是丫头无意啊,怎么都收不到门下,太可惜了。”
徐昶砚:“有缘会有机会。”
老爷子认同,“也罢,顺其自然吧,说不准以后会有惊喜呢。”
“就是我家这混蛋,刚刚那轻佻样,不知有没有把沈丫头吓着,别是吓的丫头跑路了,看我不打断这小子的……”
“哪条?”
前方。
漫漫雪天里,那颀长挺拔的身姿胜了一切绝色,漫步悠然,眉眼被霜雪浸润的更加的出类拔萃,颓唐却清隽。
他身后,沈周懿步调很慢,细看会发现她有些不自然的扭捏,清丽的面容上浅笑安然,只有那唇,更加的红润艳丽,成了这漫漫白雪中格外醒目的色调。
看他们俩一起下来。
老爷子颇为奇怪,“你们干什么去了?”
裴谨行显得随意,眼波微澜,瞧着清清冷冷的洒脱,“聊了聊。”
梁老爷子:“聊什么?”
裴谨行眼睫一抬,落在她身上,“人生哲理与探讨。”
梁老爷子:“……?”
沈周懿:“……”骚死你吧。
老爷子自然不懂,更何况,他可明白他家这小子了,还人生哲理,他不把哲理家气死就不错了。
“扯皮,敢对沈丫头耍滑头,我打断你的腿!”
他懒懒地应,“嗯,是挺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