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陵睹之,忍不住就前去问了声:“她怎么了?”
少妇抬头,泪眼婆娑,也不知如何言语。
怀中女孩咳嗽愈烈,胸腔湿啰共鸣。许是还发着高烧,神智已是不清了。
“大夫说她……毒邪入肺,已无药可治……”
大抵是冷眼受多了,似江陵这般以关切态度上前询问的,还是首个,少妇更咽了下,回了这么一句。
毒邪入肺?
‘肺部湿啰音如此之重,所谓毒邪入肺,想来就是肺炎了罢。’
此症在古时,的确难治,能否活命,全凭运气。
而少妇怀中女,神智都模糊了,若不用药,其命必在旦夕。
“此证或可传染,你勿要离她口鼻太近。”
江陵好心提醒。
少妇凄然道:“本就相依为命,她若不测,我也不必独活。”
说着,泣声又起。
江陵迟疑少许,进入旁边巷道,取一画卷,以炭笔画成长方,上书【阿奇霉素干混悬剂】八字。
按照之前经验,作画时,他心有所念,意有所想。
待画成,静心而待。
本以为其画可成,却无想,等了刻钟,也是无果。
‘怪了,感觉是对的,怎就不成?’
回想先前几次对比,思虑少时,
他忽恍然:“对了,以炭笔所画,其物可成灵,在我受难时,灵可自出,护我周全。
而想要弄假成真,怕是需要以血液为祭,方能可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