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此,他小做尝试,从手臂未愈合一伤口挤出点血,以木枝沾之,再摹之画之。
待画成,竟果见金辉绽放,
画卷上熠熠光闪,一息之间,就有一药盒滚落下来。
‘原来如此,我明白了。’
心念再动,又画一方盒,上书【布洛芬颗粒】五字。
待画成,金辉又起,又是一息之间,一药盒再次滚落。
两次作画接连成功,江陵大喜。
心中也为自己稍感庆幸——“这些药画能成真,以后倒是不必担心自己被病死他乡了。”
拿着两盒药走出巷道,见少妇未走,就过去拆了两支药,递与她。
“我这有药,或可治她,你可愿一试?”
少妇抹去泪,抬头视之,目光茫然中带着希冀:“真有药可治?”
“治倒是能治,但我无法绝对保证。”江陵说道。
肺炎重症便是在后世,也得住院治疗。而他仅凭两种口服药,确无绝对把握。
“此药,该如何服用?”少妇痴痴看着奇怪的药。
这般药,便是她从小到大,也未见过。甚至也未听过。
“以温水服之即可。”
想着女孩炎症颇重,他又拿了一包【阿奇霉素干混悬剂】给她。
“分开服用,第一种服下可降她身体高温,第二种两包一起,服下可灭体内邪毒。”
给了药,江陵就扭身走人。
黄狗跟在身后,摇了摇尾巴,始终桓在三丈之内。
待江陵走远,那医馆伙计在门外讽刺道:“邪毒入肺,药石无治,此乃常识。祝姚氏你若信那小子,我敢断定,你必追悔莫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