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飞白不甘:“甲二房住的似是那姓江的,还有那朱尔旦,今日他们二人才思最敏,十六人里,他们的才气或也是最上佳者,此二人之才,吾必取之。”
黄皮子道:“若要动他,必去之灵器,只要灵器不在,取他才气,不在话下。”
二“人”对话间,未查那纸人在墙边缝隙悄动,
它目睹一切后,又原路折返。
江陵从它身上收回那一缕神念后,也自惊异起来。
‘这南地才子,原是个浪得虚名之辈,竟要吸取他人才气为己用,才写得出诗来。’
‘还有那黄皮子,竟助他做这等恶事!’
人之才气,谓之魄气;人有三魂兼七魄,七魄之中第二魄为智魄。
智魄旺者,则才气盛。
吸人才气,便是吸人智魄,若吸干涸,则智魄不存,其才庸也!
‘没想到与我相邻几人,今晚也受我这铁剑庇护,幸免于外。只是那朱尔旦未在,也真是可惜了。’
铁剑确有护主之能,随着江陵道行加深,如今在十丈方圆内,若有邪祟动,它皆会有所应。
只是那黄皮子,应是受了不少香火气,所以今晚铁剑只轻鸣了一声,并未出剑斩它。
‘既他还要打那朱尔旦的主意,那我倒要看看,明晚朱尔旦来,其结果会是如何。’
翌日天明,
众书生皆起了大早,孟龙潭和朱孝廉在下面落座,见得江陵下楼,忙唤他过去。
“孟兄昨晚大醉,今儿个倒是起得够早。”江陵笑道。
朱孝廉也笑道:“孟兄便是如此,无论前夜醉成烂泥还是怎的,只到第二日,必是闻鸡而起,从不例外。”
江陵奇道:“哦?这莫是有何种诀窍?”
孟龙潭笑而不答。
朱孝廉却替他说道:“原因无他,只因孟兄当初年少贪睡,被孟伯父揍多了几次。从那之后,只要闻鸡,他必起舞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