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陵微微一笑:“公公是否认错人了?我不叫江陵。”
“你不是江陵,那谁是江陵?”
“我也不知谁叫江陵。”
太监盯着院子:“我明明得知,那江陵就住在这里,你既不是江陵,那江陵何在?”
江陵:“公公这话倒是好笑了,我既不是江陵,又怎会知道江陵何在?”
“你大胆……”
太监翘起个兰花指,指着他气得发抖:“那江陵,得人举荐,圣上给他机会,让他进宫。你们莫要失了好歹。”
进宫?
举荐?
江陵只一笑,不管是何人举荐,他对宫里那位,可不感任何兴趣。
“公公或是听错了传言,这里并无一个叫江陵的人。”
太监:“那你又是谁?”
江陵:“我只是个钓鱼人,只因家中贫苦,并无名讳。”
太监气急败坏地来回踱步了几圈,然后带着人又原路走了。
之后过了约莫又半个时辰。
忽然又有一行人,赶到此地。
除了之前的太监和殿前侍卫,还多了一个熟人,带着几个家丁,骑马而至。
荷香从院里忙完出来,看到了那人,忽然就变得紧张起来,条件反射地就喊了声“大官人”。
那大官人只扫了她一眼,然后就与那太监指着江陵说了几句。
太监暴怒叫道:“好你个江陵,竟敢戏耍咱家,来人,给我将他拿下。”
江陵坐在河边,忽然只是伸了个懒腰,然后那几个金甲殿前侍卫的马儿,都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,前踢高扬,呜哼哼地就撒蹄从这失控跑开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