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谏眸光敛了敛,装作不经意的:“况且,阿深也不是第一次发高烧。我记得好像是两个月前还是三个月前,他就发过一次,重感冒,烧得都起不来床了,却还不知死活跑去了公司。”
两三个月前?
徐愿景抿唇。
那会儿她在靖城,而他在禹城。
他们有快两个月没联系那会儿……
沈薄言眼皮都没抬,却说:“难怪那段时间怎么都联系不上?还以为他失踪了。原来是卧病。”
卧病?
徐愿景嘴角抽动了下。
看了眼床上的荣聿深,哪怕他这会儿就是“卧病”的状态。
但她总觉得这两字跟他不搭……
荣谏见她垂着眉眼,好似没把这事跟自己联系上,顿了顿,说:“那会儿你伯母老说,铁定是阿深跟你闹别扭了,拉不下脸去找你,所以就使劲儿折腾自己,以及身边的人也跟着遭殃。”
“他日以继夜地扑在工作上,忙病倒了,他那个两个特助,也没能幸免,都为此病了好大一场,瘦了好几圈。”
沈薄言眉梢微动。
这跟明示有什么区别?好像也不需要自己再说什么了?
手机响。
沈薄言离开房间,去隔壁房接电话去了。
留下的徐愿景,脑海里应景地想起了两张脸,顾轶以及方白……
她俩那段时间,的确都……瘦骨嶙峋。
可……
徐愿景恍惚地盯着床上面色微白,却丝毫不减俊美的男人的脸。
是……因为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