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......”
“是我回复的。”
霍烨烁下巴轻抬，眼眸闪光，薄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，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。
林臻臻低下头，小声嘟囔道：“你怎么能随便看我的手机呢？”
“很抱歉。”霍烨烁单手插兜，“不过我并没有想要窥探你隐私的意思，应该是你的手机出了问题。”
林臻臻抬起头望着他。
霍烨烁继续说道：“这些发动过来的语音都是自动播放，我看她好像很着急，就自作主张将情况进行了解释。”
“自动播放？”林臻臻眉头紧皱，眼中浮现歉意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原来是这个样子，这个手机摔坏了一次，就经常会出现很多奇怪的问题。”
听到她疏远客气的话语，霍烨烁的眉头无意识地皱成了一团。
他按捺下心头那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烦闷，硬邦邦地回了句没事。
“不过，这里面的全部语音你都听了吗？”
林臻臻像是有些忐忑，手指上下搅动着，指节间都隐隐发白。
“没有。”霍烨烁顿了顿，“消息提示音很吵，我简单解释之后就直接将手机关机了。”
林臻臻长舒一口气。
霍烨烁话锋一转，暗色瞳孔中透出一丝寒光：“不过，她说罗梦针对你？”
林臻臻猛地抬头，脸色惊慌：“霍总，我们不是有意要议论上级，只是……”
霍烨烁心头的烦闷更重，他真有这么可怕？
还是说在她眼中，自己蠢得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？
“好了，不用解释了。”
林臻臻闭上嘴，眼眶立刻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