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烨烁有些懊恼地握紧拳头，尽量放缓语调：“你不用担心，这件事情我会公平公正地处理。”
“啊？”
霍烨烁沉眉，罕见耐心解释道：“罗梦，她作为财务总监，将个人情绪带入工作，增加无意义的工作量，拖慢了整个部门的进度。”
“而且罔顾手下员工的身体状况，差点给公司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。”
林臻臻瞪大眼，看着有些傻气。
“原来你全都知道了。”
霍烨烁淡淡地嗯了一声：“从自动播放的语音里面听出来的。”
林臻臻的眼皮动了动，浓密纤长的睫毛扑棱两下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好吧，确实还有更上面的一些聊天记录。”
霍烨烁看着她补充道：“我不是故意要看，只是我的阅读速度向来快于常人。”
林臻臻低下头，露出蓬松柔软的头顶和一个圆乎乎的发旋。
霍烨烁的目光停留在那里良久。
一个古怪而又惊悚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。
他突然想将手伸到那软绵绵的脑袋上揉一揉，看看手感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样。
“谢谢。”林臻臻抬头微笑，脸颊两侧的酒窝晃得霍烨烁有些失神。
他别开目光，不自然道：“不用谢我，我并不是在帮你，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。”
“我是说，谢谢你送我来医院。”
林臻臻的眼角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：“这是你第二次救我。”
霍烨烁走得匆匆忙忙，像是有什么急事。
林臻臻站在原地，神色平静地目送他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