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苏翊宁的提议下,三人回到神秘套房内。
客厅的沙发座上。
两个身形相似、模样狼狈的男人,同坐在一张长沙发上,中间隔着半米的距离。
看似很近,又好像很远。
多年以后,第一次以这种形势在密闭的空间内共处。
气氛变得微妙。
刚才在停车场还大打出手的骆亦寒,此时再也没有任何动作。
两人相坐无言。
直到,苏翊宁在专职人员那儿接过他送来的医药箱。
折返的她,将医药箱打开。
她取出碘伏和棉签,准备给傅言深处理伤口。
然而,她刚靠近,只见他对她示意,意思让她先照顾骆亦寒。
见状。
苏翊宁无语的摇摇头。
“安啦,我还能忘记他不成?总有一个先后。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她手里的棉签已经落在傅言深唇角的伤口上。
他的唇角开裂,脸颊留有明显的拳印,侧边的嘴唇也微微肿起,可见——骆亦寒刚才是有多用力,他是真的借此发泄着内心的怨愤。
苏翊宁虽然心疼,但也表示理解。
积怨已久,一经迸发自然势不可挡。
她无奈的叹息。
而近在咫尺的傅言深,双瞳眼神复杂的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