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没有开口,可苏翊宁明白他暗藏的意思:你别怪他。
读懂傅言深的意思,她哭笑不得:前两天他可不是这样的,骂狗东西的那个人不知道是谁?知道是亲弟弟,立马就变脸护犊子了?
她无声的替傅言深处理完唇角的伤口,丢掉棉签后,转而半蹲在骆亦寒身边。
虽然傅言深没有还手,更舍不得真的对骆亦寒动手,可他的伤势可比傅言深要严重得多。
右手的关节有着多处的破皮,深可见肉,泌出点点血珠。
想到他刚才在房间内就砸过墙,后面又是打傅言深,又是捶地的……
苏翊宁查看他的伤势,并问:“要不要去趟医院,拍个片什么的,检查一下具体的伤势?怕你伤到骨头。”
“没事,这点小伤算什么。”
听到他这么说,苏翊宁轻叹一口气。
她半蹲在他的身侧,重新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球为骆亦寒处理伤口。
只是。
当她手里的棉球刚触及他的伤口时,骆亦寒倒吸一口凉气,疼得整个人都快要站起来,眼底直接泛起泪花。
“嘶——”
骆亦寒倒吸一口凉气,可不等他收手,苏翊宁已握住他的手腕,接着用棉球摁压。
“姐姐!!”
他看着她手里白色的棉花,气得发抖并低吼:“有你这么区别对待的吗?!”
骆亦寒不满道:“凭什么他擦碘伏,轮到我就变成酒精了?!”
他气急败坏,对于苏翊宁的对待很是不满。
本来他的伤口就比傅言深严重,碘伏的刺激性极小,清理伤口基本不疼,可换成酒精的话——堪比二次受伤!
在酒精的强烈刺激下,骆亦寒疼得飙泪。
然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