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拼,就是个死。
拼,抢到吃食就能活下去。
刘刚等人就把黑面包往怀里一塞,举着大刀迎上去。
来一个杀一个,来两个杀一双。
片刻之后,第一拨抢劫者全部负伤而逃。
其他跃跃欲试的缩缩脖子,把脑袋垂到了裤裆底下。
那群人不好惹,他们还是留点力气抢落单的肥羊吧。
这样的事情,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
大家见怪不怪,处变不惊,该挖雪挖雪,该吃面包吃面包。
只有刚刚加入的林曲澜一家三口战战兢兢的从头观看到结束,才放心继续吃东西。
南珂看看身边的米南山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冻得舌头直哆嗦,眼底泛起了一阵泪意。
上辈子自己和小鱼儿把苦都吃完了,山子基本没吃什么苦。
来到这里开局就是个傻子,好不容易摆脱人设,就进入了艰苦的逃荒阶段。
才五岁的小人儿,天天跟着大部队走路,刚开始那段日子脚底板都是水泡,现在水泡破了结成了厚厚的茧,她都不敢看他的脚。
小鱼儿是过惯了苦日子的,小口小口吃雪,或者把雪含化,冻得要轻得多。
大家抻着脖子把晚饭吃光,米文彦召集各家当家的开会。
林曲澜也抱着欢姐儿去旁听,他也算是当家的……
欢姐儿虽然志向远大,但她的体格支撑不住,就走了半天路,然后一直活动在林曲澜背上。
这会儿她窝在林曲澜怀里,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,看到豆官儿和米穗儿高高的竖起耳朵听米文彦说话,她也高高的竖起了耳朵。
不大一会儿,她就打起了哈欠,趴在林曲澜怀里睡着了。
米文彦还在讲话: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咱们得想办法弄口热汤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