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充满怜爱的目光逐渐怨毒。
从芳华殿出来,萧惟璟再次拉起沈宁的手。
“干嘛?”沈宁警钟大作,“小心我把你咸猪手砍下来。”
“背后有人。”
沈宁刚要回头,谁知被他扳回来,“别回头。”
好吧,察觉到他满身肃杀之气,她没有再怀疑,而是戳了戳他的腰,“你说皇帝信了吗?”
“信不信,有那么重要?”萧惟璟冷嗤,“真或假,能抵消他曾经所做的?”
沈宁诧异,反复过了几遍脑子。
也就是说,他的身份根本不重要,该争的还得争。
帝王家何来真情,身为皇子不争的下场就是死,无数的历史血泪教训后来人,失败者只会死得更惨。
这几天见识太多,沈宁接受得很快,大反派不仅要争还得赢才行。
别看他冷心冷情,但感情还没泯灭,面儿上不显山露水,但身体却很诚实。
浑身肌肉硬梆梆的,排毒时银针都没扎不进去。
沈宁没办法,只得给他按摩放松,费了老大劲才施针完成,出了满身大汗。
别看母慈子孝的,但他从芳华殿回来就不对劲。
难不成母子翻脸了?
沈宁还想多活几年,而且问了他也不会说。
伸过两次魔爪,她彻底放弃床位争夺战——打地铺。
萧惟璟没勉强,在偌大的床上睡得舒坦。
迷迷糊糊间,伴随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,沈宁被惊天巨雷吓醒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。
咦,她怎么跑到床上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