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咱俩还真是有缘啊~!”
秦墨表情古怪,重新打量她半晌后,却是意味深长的哑然失笑。
张良啊张良,你是真的牛逼,居然把大汉朝的国母,给我弄过来当丫鬟。
自己这些天昏昏沉沉,吃喝拉撒全是吕雉一个人照料,恐怕屁股上有几颗痣,她都早已了然与胸。
张良这是给自家未来的君主,戴了一顶大绿帽子啊!
唔……为什么会想到绿帽子……
……
微山湖水泽中,刘亭长突然鼻子发痒,打了个响亮的喷嚏:“啊啾~!”
身旁拎着杀猪刀的伙伴见他如此,便关心道:“兄长可是泡水时间太长受了风寒?”
刘亭长揉了揉鼻子,摆手示意无恙,但转而却又骂骂咧咧道:“乃母的,这方圆三百里山林水泽,已经来回搜了几遍,就差掘地三尺了,我看秦相是凶多吉少矣。”
杀猪刀同伴赶忙捂他的嘴:“兄长慎言,我听说前日有别县更卒偷懒,始皇帝亲下诏令惩处,险些落個全县官吏皆斩的下场。”
“最后随驾百官劝谏,才算改为鞭笞,肩背都打烂了!”
刘大亭长吓得缩了缩脖子,可随即又推开同伴的手,做大义凛然状:“打的好!秦相贤德,吾等末吏黔首,往日多有仰仗秦相之仁政,怎敢不卖力找寻?”
“兄弟们,都找仔细些啊,若能寻得秦相,我做了关内侯,也少不了兄弟们富贵!”
“喏。”
附近水泽中的更卒,笑嘻嘻的齐声应和。
……
海中,渔船上。
秦墨看着身旁的吕雉思维发散,脑海中浮现给刘大亭长戴绿帽的少儿不宜画面,眼神便不免有些冒犯了。
吕雉似有所觉,下意识蜷缩丰腴身体,想要避开他的冒犯目光。
秦墨强行屏蔽脑海中的不堪画面,暗道:【长公主害我啊,这一天天的脑子里,老往男女苟且之事上寻思,身处险地还是保命为首吧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