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啊,有吃食……你跑什么啊?”
秦墨自床榻上坐起身,想问吕雉要些吃食果腹,但吕雉宛如受惊的兔子,戒备着迅速向后退了几步。
似乎,生怕他要做什么禽兽之事!
秦墨无语之余,又是哭笑不得,嗔道:“躲甚?我是饿了,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?”
吕雉赧然,上前搀扶他道:“往日皆是剑客送来吃食,今日还未送来。”
秦墨点点头,在她搀扶下站直身体,打开门扉向外走去。
门外看守的张良家臣想阻拦,秦墨指了指夜色下静谧的大海道:“船就这么大,我又戴着沉重镣铐,除了跳海喂鱼,断然是逃不了的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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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家臣张了张嘴又闭上,却是不在阻拦,只是抱剑跟在两人身后,既是防他当真跳海自我了断,也是在保护他。
毕竟,这船上还有横阳君韩成的家臣宾客,难保他们不会脑子一热恨意上头,宰了秦墨为韩成报仇!
秦墨行至船头,正好遇见张良在钓鱼,一支伤臂拉拢在身侧,另一支手抓着鱼竿。
但小房子的心思明显不在钓鱼上,鱼竿都快被上钩的鱼儿拉断了,也不见他收杆,只是看着海面发呆。
“再不收杆该脱钩了~!”
秦墨钓鱼佬之魂觉醒,离开吕雉的搀扶,上前从张良手里夺过鱼竿,迅速往回收杆。
吕雉则抄起一个长杆网兜,趴在船舷上帮他将鱼捞起。
秦墨放下鱼竿,上前查看网兜里的鱼:“额滴乖乖,石斑鱼这么泛滥的吗?”
是一条比手臂还长的肥美石斑鱼。
秦墨转而看向旁边张良道:“有锅具调料吗?”
张良无语:“君候难道不担心前途命运么,竟还有闲心烹调食物?”
秦墨摸了摸肚皮: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,再不吃些东西,我今晚就会饿得爬不起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