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伙子,你有什么话就痛快地讲来听听,我这人是当兵的出身,喜欢干脆,尽管说吧。”家兴想了想又说:“你不用说了,我已经猜到了,你也是想要‘鲤鱼跳龙门’,对不对?”
公司党委书记老陈首先来了个开场白,然后继续说:“我们这个公司是在‘**’后期成立的,有先天不足的缺陷,主要是人员结构上的问题。公司下属的几个工程队,是由原来几个工业公司的房屋修建队转过来的;另外又成立了机械施工队,设计室,供应站等配套单位。而公司的领导和机关人员是从各单位调来的,大多数干部对建筑这个行当不熟悉。特别是各个工程队人员的组成更成问题:一线的泥、木工少部分骨干是一些原来的浦东老师傅,而大多工人是上海本地历届中学毕业生分配进来的,并且女青年的比例要占三分之一。
在座谈会散会离开工地走到淮海路时,家兴又碰到了第三件事。
这小戚的家是一层的平房,十几个平方米,属于私房。刚才这屋里的床上、桌子上、地面上,到处存放着一些积存屋顶上漏水的锅、碗、瓢、盆。
“说定了,我准时到。”家兴以肯定的语气说。
“一个人有困难,大家来帮一把是应该的。你要谢首先是谢谢公司工会的刘光明主席和来帮忙的师傅们,我不过是做了个有心人而已。”
后来,家兴找了公司党委陈书记,说了小王的事。小王不久就如愿以偿,实现了调进法院的愿望。
“我说得不对?现在就是这样,我是要退休的人了,要是年轻十年八年,我肯定辞职,来个鲤鱼跳龙门,自己去开个诊所,做私人医生。”锦绣是越说越来劲。
“婶婶,我正想说这事,现在我们正在同一家服装厂洽谈合资的事情,已经谈得差不多了。如果谈判成功,用人的权力在我手里。服装厂里关键的人物是设计师,燕子和思英两人在日本学的都是服装设计,我要用人当然是自己人好。问题是这两位妹妹,是不是肯到哥哥的单位来打工。”爱国非常痛快地说了自己的见解。
“小戚师傅,不要多问了,这雨看来会越下越大,先把你家屋子的漏修好后再说。”家兴说。
魏科长回答说:“我们下属的几个单位的队部都已去演出过,从下个礼拜一开始,我们想到十来个大、小工地上去作慰问演出。一天演出一场,上午演出队的同志参加两个小时的工地劳动,下午两三点钟进行演出。前后大概要演半个月。”
“我想过了,你现在是来指导我们公司搞经济体制改革的。据说现在的政策规定,单位职工可以‘能进能出’。希望你能同我们公司的领导讲讲,肯定能生效。”
上个月法院招考干部,她大胆地去报了名,结果居然给她考取了。她喜欢得几个夜里无法入眠,但是录取通知却左等不来,右等不到。她只得壮了胆子,直接跑到法院去询问。
“对,小戚,先把房子修好了再说。师傅们,动手吧”公司工会刘光明主席说着就带头同家兴和来人一起上了屋面,把一些破碎的屋面板、碎瓦片和一些已经开始腐烂的桁条都换了下来,然后又拌了些水泥、石灰,把屋里的墙壁也都粉刷了一番。
“爱国,你在电话里同思英说了这事?”孔文问道。
家兴把手中的公文包往桌子上放好,便说:“你们几位好长时间没有来我家了,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这姑娘看家兴说话很真诚,就把她的要求全给家兴说了。她姓王,叫亚敏。她确实是干部子女,但是她的父母是非常讲原则,从不为子女的事拉关系,说情走后门。她高中毕业分了个“上工”,就是分配在上海城市里工作没有下放,但是进了建筑公司,还是个集体单位,做了泥水匠。
“我不同意姑娘留在国外,有些姑娘在外国,最后被坏人骗了、卖掉了。这方面的事我在大学里听得多了。”红梅就毫不掩饰地说了自己的意见。
“有什么事现在说不行吗?”
“今天是星期一,礼拜天休息,上午我在家等你。”
“去国外定居,我看也没有什么不好,爱国如果想去国外定居,我一定跟着去。”建芳很干脆地说了自己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