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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房就在主楼,二层的小洋房装饰一新,婚房内龙凤烛高燃,大红喜字处处可见,床是黎秉秋特地找人打的千工拔步床,耗时耗力,处处见华贵。
洒金描红的帐子撑开,一旁的桌子上放着喜称和喜饼等物。
挑开红盖头,饮过合卺酒,其他人都乖觉的出去,将房间留给一对新人。
这时候,本来是可以闹洞房的,但今天来的这些宾客们,虽然三教九流的都有,可就是没几个胆子大的。
除了一个……
时宴。
时宴眯了眯眼,瞧着这一群怂货们,决定自己上。
反正他现在订婚了,可还没结婚呢,按着规矩,未婚的人可以闹洞房。
可惜周怀幸是个大醋坛子,还不等他闹洞房呢,先被周怀幸拦住了。
“时总,今天来参加我的婚礼,我还没敬你酒呢,不如出去喝一杯?”
今天的鹿一白格外美,美的让周怀幸想将人藏起来。
他还没掀盖头呢,时宴还想看?
做梦去吧。
周怀幸的不虞卸载了脸上,时宴便嗤了一声:“好啊,谁怂谁是孙子!”
于是……
谁都没有怂的两个人,全都喝成了孙子。
本来时宴是跟周怀幸较劲的,他们两个人又都是能装的,瞧着是半斤八两。
可架不住,时宴想上厕所。
有人想来扶他,他偏偏要去走直线,结果就以螃蟹的步伐,昭示了自己现在喝多了。
然而时宴本人不肯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