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承认,便也没有人敢说什么,只有周怀幸鄙夷的笑:“不能喝还逞强,你这德行,是怎么好好活到现在还没被打死的?”
时宴就眯眼瞪着人:“我没喝多!”
说着没喝多的人,脸都有些红。
周怀幸懒得搭理他,今天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,还没好好跟鹿一白说话呢,先被时宴叫过来拼了酒,他也是脑子抽了。
他随手在一旁拿了瓶饮料,递给时宴:“喝点,解酒。”
时宴哼了一声,瞧着周怀幸,慢悠悠的说了一句:“黄鼠狼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。”
周怀幸便问他:“你是鸡?”
时宴脸色一僵,骂他:“你才是。”
周怀幸嗤了一声,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清明,维持着自己的体面:“我是怕你喝多了在我婚礼上出洋相,你不要脸,我还要呢。”
这人说话刻薄的很,时宴倒是半点不落下风:“放心,我这人酒品人品都好的很,不像某些人,缺德冒烟,小鹿还肯跟你,也是她心善。”
周怀幸抿了抿唇,觉得自己就多余跟他说这些。
他转身要走,谁知时宴却叫住了他。
“周怀幸。”
男人声音正经,周怀幸顿住脚步:“还有事?”
时宴深吸一口气,眼中虽然带着醉意,话却是清楚的:“好好对她。”
周怀幸回头看他:“用你说?”
时宴忍着打死这人的冲动,沉声说:“她当初吃了很多苦,差点丢了一条命,你但凡有一点良心,别辜负她。”
那些往事,周怀幸是清楚的。
他更清楚,自己不在的那些岁月,是时宴的帮忙,才让鹿一白撑了下来。
这次,周怀幸倒是真心诚意的说了谢谢:“我会的。”
时宴哼了一声,瞧着周怀幸,这才慢慢开口:“好好过吧,祝你们……百年好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