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酿刚想说不用,就听到他说:“正好溪溪的腿受伤了,我方便照顾她。”
她心如死灰,点头道:“好。”
这段时间,霍曜果然没有再回来。
一个星期之后,温酿手臂上的石膏终于可拆了。
去医院之前,霍曜打了一个电话过来。
温酿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,犹豫了片刻,还是接了。
“喂,我是温酿。”
态度客气疏离。
霍曜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她的耳朵里,清清楚楚,低沉富有磁性。
还是那么好听,还是那么让她心动。
一个星期了。
她还以为自己多少能适应没有霍曜的日子,没想到一听到他的声音,思念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向她用来。
真是没用。
霍曜说:“今天是去医院的日子,需要人陪吗?”
温酿拿着手机,心口闷闷的,话堵在喉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“温酿,你在听吗?”
没有听到她的声音,霍曜问道。
“嗯,我在听。”
“明天早上九点去医院行吗?”
“好。”
所有的决心在这一刻全都坍塌,她还是输了,输得一败涂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