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霍曜面前,她永远都是输家。
才一个星期而已,思念就像是跗骨之蛆,如影随形的伴着她。
快出门时,温酿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可笑的想法:他一直都记得自己拆石膏的日子,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心里其实是有她的,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不在乎?
片刻之后,她摇头否定。
不会的。
她和叶音溪都受伤了,霍曜陪伴的人却是叶音溪。
他对她所有的好,前提是没有叶音溪,只要叶音溪需要,他随时都会从她身边离开。
他那么爱叶音溪,自己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,被奶奶强行塞给他的妻子。
这次去医院,就当是他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。
早上九点,门铃准时响起。
叶音溪打开门。
然而,看到门外站的人时,温酿眼里的光瞬间就消失了,眼睛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。
“怎么是你?”
杜特助说:“霍总有事不能来,让我带您去医院拆石膏。”
温酿深呼吸一口,点点头说:“好的。”
看来他是真的很在乎叶音溪,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。
也罢,是她天真了。
叶音溪受伤了,霍曜怎么会忍心丢下她来陪自己呢,还是她天真了。
“走吧。”温酿说。
“好的,少夫人。”杜特助跟在温酿身后亦步亦趋走出了别墅大门。
拆完石膏之后,温酿觉得手臂轻松多了,但是心却无比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