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一愣,眼睛里的泪珠瞬间如珍珠一般大颗大颗往下滚落,不停地摇头:“你为什么不相信我?为什么要听洺姨的话,她听见门响了,就是我开的吗?为什么你不先问问我,就跟你这个小徒弟说?”
说着,她的手还指向新糯。
新糯心里哦豁了一声。
她看向楚卫,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,赶紧往后缩了缩,站在元忱身边。
“瞒谁不好,你瞒他。”元忱低声好笑地说道。
新糯:“二师兄,我没有得罪你,就不要说风凉话了。”
元忱心道,你弟确实没有得罪我,但你若一进京就来找我,也不会有那些误会了。而且说不定,能先喜欢上我。
这个想法冒出来,元忱有些心虚。
“我什么都没做,”女子尖利的声音打断元忱的思绪,抬头就看见那张本就丑陋的面容更加扭曲。
珍珠很是怨恨地道:“我只是想看看,能叫您费心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,但是我没有想到,那个女人她那么有自尊心。我随便说了两句话,她就让我滚。”
“我根本不知道她会跳楼。”
珍珠嚷着,“就算我昨天出去了,我也并不是去了青楼。那种地方,我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怎么敢去?”
新糯撇了撇嘴,“没有看出来,你还真是能言善辩。”
珍珠看向她,道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那个青楼女子的死,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楚卫问道:“可是昨天晚上,千香楼附近,有两个人都看见你出现过。这又是什么说法。”
珍珠的面色才有些不自然,搁在身体两天的手不自觉捻着衣服边角,“白天都有可能认错人,更何况是晚上。”
见她还狡辩,隐飞桥失望地闭了闭眼睛,道:“珍珠,我见到你时,你正苦苦哀求一对冷酷无情的夫妻不要卖了你。又弱小,又可怜,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的成算,真是叫我又惊讶,又失望。”
话音才落,珍珠就跟疯了似的,哭喊道:“老爷,您不能对我失望。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一个人真心对我,我本来就是一个弱小又可怜的。您是唯一对我好的人,我不想让您失望。”
隐飞桥便问道:“是不是你害的玉珠?为什么?”
珍珠激动的神情平静了一瞬,但她很快说道:“我没有害她,是她自己,承受不了别人的异样眼光。”
隐飞桥自嘲,“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了,我竟也有看错人的一天。”说着摆摆手,“你们把她带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