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否定,好像将珍珠的整个底气都抽走了,又笑又哭又喊:“我从来都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,我根本没有动手,是她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顶多,你们也叫我扫把星啊。你怎么可能查到是我?”她眼神一厉就朝新糯扑去,“一定是你看不惯我,故意害我。”
新糯一掌将人拍到一边,疑惑道:“我怎么就看不惯你了?”
“当然是我来了,你就不是你师父身边最特别的那个了。”趴在地上的珍珠半天起不来,突然仰天笑道:“只因为我长得丑,我就不配得到旁人一心一意的关心了吗?”
新糯有些明白她为什要去杀玉珠了,因为她觉得师父应该只关心她一个女子?
“你这样的一心一意,也太专断了。”她摇头。
“你懂什么,你运气好,有一副亳容貌,走到路上都有人对你投以友好的目光,那种处处被人嫌弃的感受,你体会过吗?你理解吗?”珍珠睁大着眼睛控诉,看见隐飞桥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厌恶,她释然一笑。
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留恋的了,从她的那对父母决定将她远远的买走那一天,就没有什么美好。
她突然拽下腰间的荷包,解开袋子正要拿什么东西的时候,手就被摁住了。
“爷。”
按下人的张枯将荷包递上去。
楚卫打开看了看,里面是几片已经枯黄的叶子,不用闻味道,只看叶子就知道这是断肠草。
“带走,”他说道,转身对隐飞桥道:“师父,我们先去府衙,明天再把相信情况告知您。”
隐飞桥心情更不好了,一开始他完全没想到,玉珠的死亡和他还有这么紧密的关系,可以说他需要承担至少一半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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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糯担心了一路,就怕大师兄突然问一句:那个珍珠说的你是师父的小徒弟是怎么回事?
然而没有,一直到府衙,大师兄都没有询问的意思。
难道是没有听到?
忽略掉了。
到了府衙就升堂,珍珠心如死灰,自求速死,被带上堂之后,问什么答什么。
当新糯问到她如何激得玉珠自尽,她只是冷冷一笑,道:“她那种女人,还不好对付吗?我只告诉她,她得了那种难以启齿的脏病,还让老爷那样的好人给她找大夫,不是毁坏老爷的名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