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与他有牵连者,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便被查了底朝天。
只有他本人,仍旧我行我素,照常收着印子钱,寻家酒肆白赖顿饭。
一日,霍心远领了几个随从又寻到了一家酒肆。
他们常混的地方,各个商铺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基本都会选择舍财消灾。
只要他们来,多会免了他们的账,好吃好喝招待着。
而他们这些人也都把握准那些商铺的心思了,去哪家商铺都不会每日都去。
每月甚至是好几月去一次,这些商铺是会舍财消灾。
若每日都去,这些商铺是会与他们拼命的。
这日,恰好去的是王老六的酒肆。
本着以和为贵,对霍心远这些泼皮,王老六也只能热情款待。
占了两张桌子,王老六安排秦飞上了菜。
“来,我们敬霍公子一杯。”
几个随从纷纷举杯,吵吵嚷嚷的盖过了酒肆其他食客的声音。
“霍公子真就不是一般人,迟早得一飞冲天,到那时这小小酒肆再让霍公子来,霍公子怕都不会来了。”
提起话题,随之便有人附和,道:“那是肯定吧,听说昨天多管闲事那小子还是飞腾实业东家呢,不还是被霍公子关进大牢了吗?”
“哎哎哎...”
正说着,秦飞端着的盘子一个倾斜洒到了一食客身上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...”
秦飞放下盘子,帮那食客擦着身上的汤渍外,一个劲儿道歉。
“我说你这人怎不看这些呢,你这洒了我一身,我还能出门吗?”
秦飞不过只是个伙计,除了道歉已没其他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