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方土地的儿女形象,惹得谢傅多看了一眼,目光透着欣赏。
妇人脸微红,将方巾递了过去:“给。”
谢傅用针刺破手指,直接在头巾留字。
妇人见了,内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,嘴上轻轻问:“先生,金陵在什么地方?”
“金陵在东边,离这二千多里地,那个地方叫江南。”
“江南的男儿是不是都像先生一样?”
谢傅一笑:“算是吧。”
几句闲聊,谢傅已经在头巾留下血字,写下调养方子。
妇人接过一看,只见这字密密麻麻,却又平整规范,恰如他一般端庄笔直。
妇人哪曾见过这等人物,更是心生折服。
“先生大恩大德,本应该金帛厚谢,可家里一穷二白,没有什么可以酬谢先生的,如果先生不嫌弃的话,奴家……奴家就……。”
妇人虽然咬着牙,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,最后自卑的把头埋了下去。
谢傅能够看出这位妇人是个老实人,知恩图报,良心难安,他又怎能欺负老实人,趁人之危。
“本是举手之劳,如果大姐非要酬谢,那就请再为我煮一碗白薯面。”
妇人一讶,抬头看向谢傅。
谢傅笑着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