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中间的关系说乱也乱,说不乱也不乱。
所以思虑再三,冯国霖就只好同意了。
而双方签完字没多久,油锯终于停了,1号料子也切好了。
刚才在开切之前,李向前已经提前在料子上画好了一条线,嘱咐负责切石的师傅必须按照他画的线来切。
切石师傅一般只负责切石,至于怎么切,从哪里下刀,完全看买主的意愿。
所以负责切石的师傅固定好料子的位置,完全按照李向前的要求来切的。
这块大面积变种的料子,究竟是切涨还是切垮,就在这一念之间。
果然。
就在众人的期待中,油锯盖子被掀开了。
等粉末子落定,石头取出,众人围观着一看,果然是一块被切垮的料子。
从被切开的料子来看,不但肉质粗糙,种很新,水头也很短,而且看起来发灰发暗,真的是垮到姥姥家了。
“变种的料子怎么可能会出奇迹。”
“这他妈还用切,不切我都知道必垮。”
人群里马上响起了议论和惋惜声。
但是李向前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,他只是快步走到油锯前,把那块外边皮壳很粗糙的料子给扔在了地上。
转手却把另外一小半没有变种的剩余料子给拿了出来。
这部分料子从切面上看,依然效果不佳,种水色都一般。
但是这都在李向前的预料之中。
上午他在摩挲观察这块料子时,就有一种特别的直觉,这块料子大部分变种的部分,肯定是种新肉粗没价值。
但是这块料子最关键最重要的位置,不在已经变种的那部分,而在没有变种的那三分之一不到的地方。
如果有可能,他这次是要从这剩余未变种的部分,搏出一块高种水的戒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