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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璋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。
褚琬打扮得明艳精致,与那位吕公子说说笑笑,看来,真如传言那般,她似乎极其满意那人。
想来,过不久,她便要定亲了。
许久,他收回视线,吩咐道:“准备一下,等会出城。”
“大人又要出城?”小厮说道:“老夫人刚刚还催人来问大人何时回府,说是已经备好了晚饭,就等......”
“派人回去说一声,就说我庶务繁忙,等案子忙完,我再回去给她老人家请罪。”
“是,小的这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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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多日未曾见到贺璋,褚琬有些挫败,就好像她自己唱了台戏,而听戏的观众却并未到场,令她唱了个孤独寂寞。
这般百无聊赖地又过了些时日后,她索性收拾东西跟着母亲出城探望舅姥爷去了。
褚夫人如今是嫌她碍眼得很,连坐在马车上都忍不住数落:“像你这般大的人,早就嫁人当别人家儿媳去了,整日杵在我面前,看得我眼珠子疼。”
“我问你,上回你说要跟吕公子再熟悉熟悉,如今熟悉到什么程度了?”
“什么什么程度?”褚琬死猪不怕开水烫,坐在那里大剌剌吃零嘴。
“我看那吕公子对你很是满意,那你呢?觉得吕公子如何?”
“娘,”褚琬吃着东西,含糊不清道:“我这才跟吕公子见两面呢,哪有这么快就了解人家的?”
“那还得多久?”
“说不好。”
“褚琬!”褚夫人横眉怒目,攒了多年的好脾气都快被这个女儿磨没了。
此时,正好到了地方,褚琬丢下零嘴,眼疾手快地跳下马车。正想往舅姥爷家的院子里跑去,然而瞧见对面来人,顿时定住了。
“大人为何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