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逗她。
“你叫我就一定得应吗?”
“当然啦。”
“凭什么啊?”
“凭我是你宝珠姐姐呀。”
徐宝珠整理好衣裙跪坐下来,把油纸拆开,里面是半只烤得外酥里嫩的烧鹅。她撕下一块胸脯肉,递到男儿的嘴边,见他一口吃得满嘴油不禁笑开了。
“你自己拿着慢慢吃,我有东西送给你。”
徐少江接过烧鹅,揪起腿来一边吃一边看他的宝珠姐姐。
徐宝珠用手帕擦擦手,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暖炉,然后给少江弟弟挂上再塞进他怀里。
“这玩意儿倒是新鲜,把心口都捂热了。”
“是客人送的,我想你一直就体凉,秋冬都戴着吧。”
“一年四季都戴着。”
“夏天都该热死了。”
“呸呸呸,说什么死不死的。”
“我是跟你学的呀。”
姐弟俩逗着趣,不知不觉半只鹅就没了。
徐宝珠见徐少江龇牙咧嘴挪动着双膝,好看的眉眼又揪成一团,如珠的小嘴又撅起来了。
“都是我不好,偏要馋那一口酒,害你被罚了。”
“我夜馋啊,也不好吃么,你说大人怎么都馋它?”
徐少江抱着胳膊,暖炉能离心更近一点。
“书上说了,酒解愁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