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寒一怔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冷杉问道:“我再问一句,君昊兄是何时中毒的?又是如何中毒的?”
肖寒摇了摇头,道:“在边关作战时,父亲有个习惯,但凡出征在外,他都素来喜饮白水,而非烹煮茶水,而我却是最喜饮茶的,只要我在帐中必然烹茶,起初我略有不适,继而一日比一日糟糕,随军医师发现我是中了慢毒,只是他医术有限,无法为我解毒,父亲隐隐发觉不对,怀疑有人下毒,随后父亲便将身边之人悉数调换,又命人将我送回了湔州,身边只带了副将一人陪同,但是湔州的大夫仍然没有办法为我医治,直到后来遇到婧儿,当真是无巧不成书了,居然是她帮我解了毒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
冷杉笑道:“君昊兄是有贵人相助了呀,墨然以后有机会可要好好见见这位嫂嫂了。”
“不过君昊兄,恕我直言,我倒是觉得给你下毒之人没准就是被血奴司买通之人。”
肖寒道:“何以见得?”
冷杉道:“感觉。”
肖寒笑道:“就知道你又是‘感觉’,不过,也许你的感觉是对的,其实,我也有所怀疑。”
冷杉道:“目标很明确,若想从内部击垮我们,那么包括上三军的将军们,他们都不会放过,既然战场打不过,要想瓦解湘国必从内部攻破。待我回去后便给你调拨一些暗卫过来,君昊兄想怎么用怎么用,不够再问我要。”
肖寒道,“墨然果然够意思。那你自己不打算与我同行?还是许久不练武,生疏了?”
冷杉站起身来,缓缓踱步,慢条斯理地说道:
“君昊兄常年征战沙场,自是武功盖世,可我冷杉冷墨然也不是游手好闲的……”
眸底一道凌厉的光芒闪过,突然一拳向肖寒的面门直击而来。
肖寒未料到说出手就出手,忙向后仰倒,瞬间,那拳头带着一股劲风擦着鼻尖划过,险些中招,直呼“好险”。
冷杉飞跃而起一招泰山压顶掌心直拍向肖寒头顶,肖寒跐溜一下从椅子上滑下,自其腋下穿过,冷杉一个旋步出拳攻击他未稳的下盘,肖寒腾身后翻,冷杉旋风腿扫了过去,肖寒身子微闪避开,双掌一合紧紧夹住他足踝,双手如钳,令冷杉动弹不得。
冷杉抽不回腿来,急得憋红了脸......
肖寒笑道:“怎么样,这件大事要不要跟哥哥我一起玩啊?”
冷杉急道:“君昊兄,你先放手。”
肖寒道:“你答应跟着我我就放手。”
冷杉的腿被人抱着,有一丝尴尬,哭丧着脸说道:“跟跟跟,你快放手,哎,我告诉你哦,我突然有个不好的感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