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温暖丝毫没有向丰月示弱。
这小姑娘跟温弦同年出生,比温弦还小几个月。
说起来,她算是丰月的姐姐。
“爸爸给你钱,你装模作样不收,我没把你怎么样你却反咬我一口,你安的什么心?是嫌他一百万给少了,故意说我想撞死你,好让他可怜你,多给你一点补偿是吗?”
温暖被逗笑了,“你的想象力真丰富。”
“难道你不想多要点?”
“我说了,我跟你们丰家无关,你能不能不要找我的麻烦?”
她现在的麻烦已经够多了,那群讨债鬼和叶南爵足够她头疼的了,她实在分不出精力再应付丰家的人。
“我不喜欢你的态度。”
不坦诚!
丰月冷着脸起身,目光在不大的房间里张望,看到角落的高尔夫球杆架上立着两根球杆,她走过去,挑了一根趁手的挥了挥。
“把她绑起来。”
丰月一声令下,两名男子开始分工,一人去拿绳子,另一人将温暖拉起来,按坐在一张椅子里。
绳子一圈一圈地绕在温暖身上,捆得特别紧,死死勒着她,将她连同椅子绑在一起。
丰月拎着球杆朝她走来,铁杆头挨着她脑袋旁边笔划了两下,在找角度。
这是想把她的头当球打?
“你今天打了我,这事就没完了。”
温暖故作镇定,她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了。
丰月冷哼了声,丝毫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,继续挥着球杆在那笔划。
“上次你没撞到我,这次你若伤了我,我绝不会忍气吞声,我会闹到丰家,让丰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,我还要找媒体公开身份,让公众知道二十年前,丰家多么丧尽天良把我们一家三口扫地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