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丰家掩盖多年的丑事,凭你一己之力公之于众,你觉得你能顶得住舆论的压力,以及你家人的责备,继续安生过日子吗?”
丰月脸上的表情有些变了,握着球杆的手慢慢收紧,指骨泛白,手背上青筋凸显。
“你威胁我?”
她眯着眼,冷冷盯视温暖那张不卑不亢的脸,“你真的想好要跟我对抗了吗?”
“是你逼的,反正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,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。”
“你今天要是出不了这个门,还有机会做你刚刚说的那些事吗?”
“我做不了,还有我的家人,朋友。”
温暖其实没什么朋友,她不想就这么向丰月低头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,“本来我这辈子不想跟你们丰家扯上关系,丰文斌来找我,我既没想和他相认,更没收他的钱,你偏要挑事。”
豆大的汗珠,顺着温暖的额角流下来。
她心里是慌的,怕自己的话震不住丰月。
“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丰月收了球杆,往后退了步,面向温暖直接坐在了茶几上。
她知道温暖是在做垂死挣扎。
“放了我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丰月沉默片刻,跟她谈起了条件,“那你向我保证,以后不再见我爸爸。”
“抱歉,保证不了。”
“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
丰月眸光一凛,起身,再次挥起手中的球杆。
意识到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,温暖连忙解释:“我不会主动联系丰文斌,没有向他开口要过钱,我能保证的仅仅是不找他,不跟你们丰家来往,但他来找我,我阻止不了。”
“你们可以继续搬家,搬到他找不到你们的地方。”
“不用你提醒,我们会搬的。”